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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八十章大本营





  这就像是一个下地下室的电梯,我们跟着三姑娘在封闭的水洞里面往下面沉,这个层数却是我们无法预测的。

  我只知道我们在不断下去,不断的往下落。

  张处之小声戏谑道:“我们不会是在下地狱吧?”

  三姑娘冷冷斜眼看他一眼,张处之知趣的闭上了嘴巴,但是还是对我转过眼珠来比了一个眼神。

  我真的很想要知道,明明二姑娘三姊妹都是长的一模一样,为何他不喜欢温婉端庄又性感成熟的二姑娘,或者说是不多见的大姐吧,她神情温和却带着神秘莫测的气质,哪一个不比三姑娘有味道有内涵?

  但是小郑却偏偏喜欢这样一个,刁蛮的高傲的,将任何人都看遍的母老虎。

  小郑的口味真的有点奇特。

  按照小郑的年纪来看,他死的时候应该还没有张处之现在大,若是一个还未谈恋爱就去世的孩子,那或许还可能。

  一个性格内敛的人,确实可能喜欢上一个高冷的人。喜欢去仰望,觉得自己就算是看着她也就够了,没必要真的去拥有。

  就在我解剖小郑心里的时候,我们的水洞总算是停下来了。

  谁知道水洞门一开,外面是一个空旷的房间,而房间的墙壁上只有一个入口,这个入口就像是电梯门一般,打开着,等待着人上去了便继续往下沉。

  这怕是下到了十八层地狱都有人信的。

  张处之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表道:“奇妙,秒钟竟然只是在原地抖动着。”

  我也去看我的手表,我是电子表,秒钟也确实一直都在保持一个八的数字跳动着。

  “时间是正常在流逝,这里因为是两个时间在碰撞,所以你们的计时机器不管用了,只要出去,他就恢复正常了。”

  “那不是慢了吗?”

  我脱口而出之后,想起了,以前去冥界警局和冥界医院的时候,虽然没看时间,但是出来之后手表的时间却没有错误。

  “这个管理事件的老头工作做得不错嘛。”

  张处之哼着笑了一声,放下手来对我看一眼,我没明白他的意思,于是只能回看他回去。

  张处之看出我没有明白,只得自己说道:“我们可是晚上要上夜班的人,你还是让我们早点回去行吗?”

  三姑娘对有人这样用“你”提点着她交代事情的方式非常反感,立马就跨下脸来道:“让你们来参观,就是对你们的恩赐,你们不要以为和你们参观博物馆一样的态度,这里不是那种地方。”

  三姑娘似乎总算是彻底爆发了,接着说道:“若是你们是这种态度,也得给我改过来,不然的话还没进门,我先教训你们一顿,再将你们交给长老,继续教训你们一顿,让你们根本爬不起来,去上夜班。”

  张处之根本没有再怕的:“我们上夜班是给冥界警局上班,你将我们扣在这里太长时间,冥界警局就会监察到,你们总不会宁愿这样就暴露大本营吧?”

  我立马转眼去看三姑娘的反应,她背张处之一顿话说的只能鼻子里出冷气,气的一时间也找不到话来反驳。

  张处之又说道:“再说了,谁也不是傻瓜,若不是需要我们,能教我们来参观吗?美其名是叫我们来参观,其实还不是想要利用我们。”

  倒也不必说的这么直白,我伸手想要拦住张处之,一边想不到话反驳的三姑娘冷笑起来,抬着眉眼对我们看着:“说的在理,咱们都没必要这么伪善,彼此知道就行了。”

  虽然我没听到在屋子里的时候他们两个是如何和解的,但是现在他们又吵了一架,又和解了。

  接下来的下沉的路上,大家谁都不开口,三姑娘神情始终冷淡,张处之却神态自若,显得非常愉快的样子。

  要我说,这一对欢喜冤家,似乎也挺配的额。

  总算是下到头了,三姑娘松开我们之后,还将手指在水中洗了一下,这才引着我们出去。

  电梯门打开之后,出现的是一片玻璃房一般的高大的屋顶,屋顶整个全包,全部都是乳白色的,像是一个乳白色的海底世界的通道。

  我真的觉得下到地下这么深,还真可能现在就在海里面。

  三姑娘引着我们往前面走,这里也是四通八达,许许多多的通道,在没有任何参照物的方式下,真的无法找到路。

  虽然我尝试了一下记下路线,但是没走几个通道,多转几次弯道就搞糊涂了。

  我去看张处之,他可比我会记路多了,我所以没有打扰他,让他认真记路。

  上次我们找不到月长红的办公室的时候,就是张处之找到的路,并且发现了规律,这样就算是我记不住路,也还很是可以根据规律找到路。

  张处之转过头来看着我满怀期望的眼神道:“别看我,我可没有记路。”

  哈?

  我满脸疑惑,你怎么能不记路呢?要是等会我们被扣押了,也得记住要如何才能逃出来啊!

  但是我转念一想,确实记下来也真的没什么用,首先吧,我们往后还来这里的可能也不是没有,但是多半不是自己一个人来,都会有人引着来的。

  其次吧,这个大本营在地下这么深,我们还要转两个电梯,这样麻烦,我们自己来这里的可能性几乎为零,记下路有什么用?

  最后是,可能我们今天还谈不拢,看张处之这个架势,先拿三姑娘来练了手,等会还不知道怎么闹呢!

  所以我很明智的也彻底放弃了记路,但是听得我们说话的三姑娘还是忍不住冷笑出来道:“难道你们以为自己还能经常来这里吗?”

  她的口气听起来好像人生就这么一次似的,关键是我和张处之谁也不在乎啊。

  但是我和张处之的都没有怼回去,毕竟已经下来了,总的看了才回去,这样才对得起早上五点就被叫醒的冤枉。

  我打了一个哈欠,都没看到穿过了什么,总算是看到了屋子了。

  这些屋子也还是一个个乳白色的玻璃顶,圆顶的建筑高高耸立着,屋子都关着门,似乎全部都没人在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