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秩序的重建7(2 / 2)

  对。

  只是为了看到这样的笑容,就够了,陈淮想。

  他愿意的。

  他抱着她不撒手,再三地恳求她,“抱着我睡吧”,陈济沉默了,但她没有拒绝。

  这让他心跳不已。

  她说,“好”。

  他的心跳停了。

  一切都很好,直到,他的伤口好了。

  陈济又开始坐在沙发上独自看书,没有应他的话,不再叫他哥哥。

  他绝望地大喊,她都不愿意给他一个眼神。

  为什么啊?

  他哭了。

  他坐在她身边颓然摊开双手,他在想他哪里错了。

  他知道她爱他,是的,她是爱他的。

  但她又恨他,她想要惩罚他而已。陈淮慢慢想到。

  她不愿意伤害自己,她太爱他了。

  所以……

  应该让他自己来做这一切。

  他需要被审判。

  他要把伤害都归还给自己,然后重新爱她。

  她才会用那双眼睛,那双漂亮的光亮的眼睛抚摸自己,注视自己,长久长久地望着自己。

  他现在就应该受到制裁。

  所以陈淮走到了厨房,他拿出一把刀,他划过自己的手臂,太浅了,只露出表层的皮肤,过了一会儿才渗出血来。

  他又举起那把刀,尖利的刀锋隔开他的裤子,他从膝盖往上划,一直划到腿根,血流如注,立刻染湿了他的双手。

  他颤抖着走向陈济,不敢用那双满是鲜血的手掌触摸她的脸颊,只能抱着她的脊背,轻轻抚摸,她大惊失色地任他抱着,问他“怎么了”时声音打颤,慌乱地让他躺下,开始处理他的伤口。

  “陈淮,你在做什么啊?”陈济问他,语音里有愤怒,以至于叫上了他的名字。

  真好听啊。

  陈淮亲吻她的嘴唇。

  她还在包扎他的伤口,不敢乱动,想要推开他又怕牵动伤口,欲拒还迎,让他情动不已。

  他吻她,血水打湿她的衣衫,湿漉漉地贴在身上,陈济有些担心,大力推开他,想要先给他做一个包扎,他却固执地不肯罢休,非要把她吻得气息不稳、呼吸困难,最后放开时她的衣衫凌乱,汗水打湿额头的碎发,满脸的红潮和迷离。

  她含着泪水给他处理伤口,问他,“怎么这么不小心”,还嘱咐他“别再伤害自己了”。

  他听过的。

  那是他在她昏迷清醒后的白天抱着她说出的话,现在主次颠倒,他们调换了次序。

  受威胁的人是她了。

  陈淮开心地想着。

  他看着陈济忙来忙去,脱下他的裤子,在他腿根抹上透明的胶液,然后担忧地看着他,问他“疼不疼”。

  他大言不惭,把手放在她后脑笑着说,“你给我口我就不疼”。

  她满脸通红,娇滴滴地骂了他一声。

  然后她俯下身,隔着裤子舔了舔他的阴茎。

  阳物瞬间立了起来,突然变大,打到了陈济的脸上,她捂着脸往后退,嗔怒地看着他。

  真可爱啊。

  陈淮看着她脱下自己的裤子,张开樱桃小口含住他勃起的阴茎,她吞吐着,在他的腿间上下起伏,口津顺着肉棒打湿他的阴毛,她接着含得深了,含住他湿润的阴毛,往后带了带,轻微刺痛,让他痛苦也快乐。

  他想,她真的是玛咖呢,所有的痛苦在她手里都变成了快乐,他享受和她有关的一切。

  一切。

  包括她在他伤好以后不再理他,他又自残引起她的注意,她反复着游离的态度,若隐若现的爱意,还有那背着光随着上下起伏时隐时现的笑脸。

  他都爱到极致,痛苦和快乐的极限含混,他便只能感受到一种感觉。

  这就是爱吧。

  他想。

  他跪倒在陈济面前,痛哭流涕,一遍一遍地问她。

  “告诉我怎么做,你才能一直看着我。”

  “求求你。”

  女孩子停下脚步,转过头来,她的脸被光照到一半,眼睛因此分出了区别,瞳孔的缩小并不一致,但都明显的惊人,人在极端恐惧和快乐时才有的表情突然出现在她的脸上,被她柔美的五官而衬得有些怪诞。

  她轻轻开口,直直盯着陈淮。

  “什么都可以吗?”

  她这样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