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行礼放下后，还去帮忙拿他手中的东西。

然后帮他擦床，铺席子，床单。

简直就像是保姆一样。

生病了照顾他。

他要创业，开工作室，她就把自己的积蓄拿出来。

支持他！

还帮他四处跑，发传单，拉关系。

可是就是这样，他依旧讨厌她。

严华不明白，杨初月有什么不好的，他如此的抵触她！

楚意也想起来了。

杨初月陪了他那么多年。

她一直一直在他身后。

就像是他的影子一样。

只要他抬头就能看见。

可是现在，他的影子要离开了。

“你是不是觉得我特混蛋？”楚意问道。

“算了，别想了，走吧。”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，严华也不好再刺激他。

……

楚意走了，杨初月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。

连带着，她的肩膀也垮下来。

“你为他伤心？”言景时抬起她的下巴。

“不是伤心，只是有点感慨而已。”杨初月拍掉他的手：“说话就说话，不要动手动脚的。”

“感慨什么？”

“当初我跟他解释了不知道多少遍，他也没听进去，过去那么久了，他终于知道了，可是我已经不在乎了。”

当时她多伤心啊。

而今回想，觉得那时的自己多傻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