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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(2 / 2)


  言菡无奈,只好拿出手机扫了华梓竣的微信,互加了好友,又解释了一句:“我真的不太玩,你发过来的消息不一定会及时看到。”

  “没关系,”华梓竣开玩笑道,“美丽的女孩有任性的权利,我愿意等待。”

  那边有人在叫华梓竣的名字了,有个游戏点名要他参加。“不许搞小团体,”有人笑嘻嘻地说,“今天学长是我们大家的。”

  余欢撇了撇嘴,等华梓竣走了这才凑到了言菡耳边道:“你看看,八成是她也看上学长了。”

  说话的是她们俩的同班同学骆羽,学院学生会干事,漂亮干练,在学校里很受拥趸,和言菡的关系也不错。

  言菡倒是松了一口气,她可不想和别的男人扯上什么关系,宁则然是怎么样的人她很清楚,当初宁则然的特助一字一句和她解释条约的时候强调了好几遍,不可以和别的男人有任何亲密接触,要不然后果会很严重。

  大家在草坪上玩了一会儿,华梓竣的确很受欢迎,一直被围在中间,弹吉他、唱歌、游戏,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,末了大家一起去旁边的影院看了一场电影,活动就算圆满结束了。

  趁着大家还围在一起讨论剧情的时候,言菡和几个相熟的告了别,就急匆匆地回公寓去了,宁则然说要和她吃晚饭,她得在家等着。

  然而宁则然一直没有回来,也没人来接她去吃饭,她饿着肚子等到了七点,有点受不了了,只好找出了宁则然的电话拨了过去。

  手机通了,陈薇妮接了电话。

  “言小姐吗,”陈薇妮一下子就听出了她的声音,“宁总还在开会。”

  “那……他还会来吃晚饭吗?”言菡小心翼翼地问。

  “这个我不清楚,我只知道他今天的计划上没有和你共进晚餐这个项目,至于他会不会改变行程,我无法过问。”陈薇妮的回答很公式化。

  挂了电话,言菡心里有点堵。

  难道她什么地方得罪了陈薇妮而不自知吗?

  怎么总觉得陈薇妮话中有话呢?

  迄今为止,宁则然身旁除了特助田皓宇,陈薇妮是她接触过最多的下属了,身为集团公司的高级员工,陈薇妮出身名校,气质优雅,比起那些当红的女星们都不遑多让。

  可能像陈薇妮这种职业女性,骨子里都会看不起她这样出卖肉体的女人吧。

  要能有选择,谁又愿意走这条路呢?

  想起那段几近黑暗的日子,言菡不由得打了个寒颤。

  她不能再去想从前的事情了,别人的眼光并不重要,她只要问心无愧地度过这两年的时间就可以了。

  随便对付着煮了个鸡蛋,言菡又练了一会儿形体,眼看着过了九点,宁则然不可能再接她去吃饭了,就早早地上床睡觉了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“这种家庭出身的小孩,也想飞上枝头做凤凰?”

  “她妈妈是不是丧门星啊,谁碰到她谁倒霉,现在连自己也祸害了。”

  “你离她远一点,小心被沾上了甩不掉。”

  ……

  一句句一声声仿佛淬了毒汁的利箭朝着言菡的耳膜射了过来,她惶然四顾,想要找个躲避的地方,然而,四周都是怀着恶意的脸庞,没有曾经信誓旦旦的怀抱。

  微弱的夜色中,言菡陷在噩梦里,她的脸色惨白,几乎蜷缩成了一团,躲在了被子里,仿佛只有这样,才能把那些恶意挡在外面。

  第4章 七里香(四)

  宁则然想起来昨晚约了言菡吃饭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,他正坐在别墅的餐厅中用午餐,享用着厨师用小银刀割下的烤乳猪。

  许是那小银刀的银光一现,让他忽然想起了言菡闪着亮光的瞳孔。

  他放下了手中的餐具,皱着眉头想了片刻,打电话给了陈薇妮。

  “昨天为什么没有提醒我和言菡约好的晚餐?”

  虽然隔着话筒,陈薇妮的手心还是出了一层冷汗:“您没说,我以为您改变计划了。”

  “薇妮,”宁则然加重了语气,“我以为,你的职责是认真安排我的日程,而不是替我挑选日程,我不认为我说过的话可以被人可以忽略。”

  “对不起宁总,”陈薇妮立刻道歉,“是我的疏忽,我以后一定注意。”

  挂了电话,宁则然有片刻的气闷:那个小家伙怎么也不打个电话过来?总不能也忘了,没有在家乖乖等他吧?

  他对性的需求并不强烈,又嫌弃外面的女人不干净,从成年后就喜欢有固定的情人,然而女人的心都比天还高,有了一就想有二。第一个情人故意在他的避孕套上动了手脚,想要生个孩子母凭子贵嫁入宁家;第二个眼红娱乐圈的花花世界,既想跟着他又想出名;第三个更是离谱,被他发现和外面的男人眉来眼去的,分手撵走时还声泪俱下地痛斥他是个“不懂感情、铁石心肠的怪物”。

  后来他索性就让田皓宇找了干净的女孩来包养了,田皓宇办事挺牢靠,找的几个女孩里他一眼就看中了言菡,后来虽然有些麻烦,他也不想辜负这第一眼的印象,帮着一一处理了。

  这大半年来,他觉得自己当初没有走眼,言菡是个让他满意的小情人,他也不应该吝于给予一点小小的奖励。

  拨了个电话给言菡,手机响了好一会儿才被接起,言菡轻细的呼吸声响了起来。

  “不在家?”

  “嗯,在我妈家里,”言菡的声音柔柔的,“我妈有点不舒服。”

  “我来接你。”

  “不用……”

  “了”字还没出口,宁则然就已经挂了电话。

  言菡握着手机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,她一周最多只能和母亲碰一次面,这才呆了半天就要走了。

  “菡菡,谁打电话啊?”母亲蒋湄在里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