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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(2 / 2)


  所谓场务,就是剧组里所有的杂事琐事都是你的份内事。

  秋梓善刚开始应聘这份工作的时候,就不想以自己的原名出现在这里,因为就算她在没出现在公司,但是董事长女儿的名字总是会有那么几个人知道的。

  所以她就搞了张**,花了她小百块钱,作为名副其实的穷人,她真的太心疼了。

  “小汤,我们盒饭怎么还没到啊?”饿的快晕过去的副导演对秋梓善怒吼道。

  秋梓善有点想泪奔,都说食物大过天,可是现在门口堵着那么大一辆车,送盒饭的车进不来啊。

  可是等秋梓善想找其他人一起搬盒饭时,之前悠闲的人似乎都忙碌了起来。最后秋梓善一个人,走了六趟将剧组所有人的饭盒都搬了回来。

  当她累得跟狗一样,连筷子都拿不动的时候,旁边负责灯光的王哥有点看不下去的给她递了杯水。

  “谢谢啊,”秋梓善接过一次性水杯,双手握住小口小口地抿。

  倒是王哥主动搭话:“小汤,真看不出你还真是能吃苦的人。你刚来的时候,我们都还以为是剧组的演员呢。”

  秋梓善笑了笑,:“我哪有那本事。”

  “看你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姑娘,干起事还真不含糊。”

  王哥这么说的时候,秋梓善才愣了一会,刚去拉斯维加斯的时候,她什么都不会做也什么都不能做,可是当她最后一点钱都花完之后,她犹犹豫豫地敲响了中国餐馆的门,应聘了一份洗碗的工作。

  “我爸得了癌症,妈身体又不太好,全家都等着我这点工资过日子呢,我哪敢不卖力,”秋梓善谎话随口就扯了起来。

  而此时坐在中域董事长办公室,得了‘癌症’的秋伟全先生,突然就打了个喷嚏。

  “你家里还有别的人吗?”

  “还有个弟弟,不过也没工作呢。”

  王哥点了点头,随后一拍手说道:“我们这边正好缺个搬灯箱的人,本来想从外面找一个的,要不你让你弟弟来试试。”

  秋梓善一听,立即喜笑颜开,说道:“谢谢王哥,不过…”

  她有些为难,似乎难以启齿,最后才无奈地说道:“我弟弟虽然长得高大,可是脑子不太好使。”

  王哥不在意地笑道:“搬灯箱要脑子干嘛,有力气就够了。”

  而此时躺着也中枪的秋梓瀚童鞋,在聚会上阴沉着一张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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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这就是你说的,有钱还有美女的地方?”

  秋梓瀚看着弥漫着汗味和香水味的片场,脖子僵硬地如同机器人,好一会才转过来。

  秋梓善拍拍他的肩膀,笑嘻嘻地说道:“我怎么可能骗你。美女,请看那一边。”

  她随手指了指不远处正坐在树荫底下躲太阳的群演,:“环肥燕瘦,各种类型的美女应有尽有。”

  说着,她还特别点名指出了其中尤其突出的几位,那个细腰的,当然你得忽视她的洒满芝麻的大饼脸,那个大胸的,不过你得略过她的外翻的香肠嘴。至于那个脸蛋不错的,好吧,这个剧组她已经从场务睡到了灯光师,听说这两天准备拿下副导演。

  最后秋梓瀚无力地哀求道:“别说了,求了,你赢了。”

  秋梓善这次善意且会意地停止继续介绍。

  秋梓瀚心中除了懊悔,就只剩下懊悔,他就该想到,这个女人怎么可能有好事想着他。

  ——————当我们视线回到昨晚时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  自从秋梓善开始在剧组打工后,她每天不得不每天转三趟车穿越半座城市,还要再步行二十分钟才能回到家中。

  所以基本上,每天回到家吃完晚餐,她就开始洗漱上床睡觉。

  这样规律而又健康的生活方式,却逼出了汤荞的眼泪,她曾经花了半个小时哭天抹泪的让秋梓善不要再去了。

  秋梓善看着汤荞,只觉得她连哭都异常可爱。妈妈在世的时候,她不懂得她的爱,每次对于她的啰嗦关怀都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。可是等妈妈去世之后,她才明白,这个世界再也不会有人象她那样爱自己了。

  秋梓瀚自然也看见了这几天秋梓善的进进出出,他虽然开始恢复了正常的玩乐,可是这几天都是朋友帮忙付账。不用别人说,他的脸面已经挂不住了。

  他不是没有想过去跟爷爷求情,可是刚去了老爷子的书房,就被他拉去写了一个小时的书法。等勉强将自己的要求提出来时,老爷子也就简单的一句话,只要你姐姐一天还坚持,这事就不可能改变。

  秋梓瀚完全不能接受,他不知道老爷子到底被那女人下了什么迷魂汤,居然视他这个孙子如无物。

  “喂,秋梓善,”秋梓瀚在敲了第三遍无果后,终于忍不住在门口大喊了一声。

  秋梓善顶着昏沉沉的头,从床铺上爬了起来,天知道她在每天搬着几十斤的东西在剧组走来走去,每次回家的时候她连拿筷子的力气似乎都耗尽了。

  “什么事?”秋梓善有点不耐烦地看着门口站着的人。

  她这几天虽然没有管秋梓瀚,可是也从许乔娜的口中知道,他最近还和那帮纨绔子弟混在一起呢。

  她太了解这帮人了,虽然看似各个多金又大方,可是一旦谁出去不花钱,就说众人不明说,光是眼神都可以杀死他。前几天还好,只怕这两天秋梓瀚的日子是越来越不好过了吧。

  失去了家里金钱的他就象一直搁在浅滩的鲨鱼,只空余外表罢了。秋梓善当然知道他撑不了几天,她就等着这条小鱼上钩呢。

  “你到底要怎么样,才能放过我?”

  秋梓善试图赶走脑中的瞌睡,让自己保持清醒,无声地笑了笑,随后才不紧不慢地问道:“梓瀚,你觉得你有能力领导中域集团吗?”

  秋梓瀚皱了皱眉头,虽然大部分有钱的男人都有一种狂妄的自信,可是他还没自信到以这样的年龄去领导一个集团公司。

  “不能吧,”秋梓善无所谓的笑了下,不过她在看见秋梓瀚脸上的不忿时,好心安慰道:“我当然也不能。所以我们就做一点我们能做到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