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装客户端,阅读更方便!

我在豪门享清福[重生]第5节(1 / 2)





  “等会我会让王叔把我们几个的号码给你,以后有事情,直接打电话给我们。”

  “好。”

  “还有事吗?没事我就挂了。”

  “没有了。”

  听筒里传来了“嘟嘟”声,宋芾看了一眼屏幕,觉得有点恍惚。

  杜子嵂在电话里好像比面对面要和气一些,可能是因为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熟悉的缘故。

  王志峰把三兄弟的号码发给了宋芾,宋芾一个个存了下来,看着通讯录里的人名,她原本有点惴惴不安的心脏,渐渐定了下来。

  第二天天蒙蒙亮,宋芾就起了床,按照这里习俗,棺木得在天亮前送上山,以免天亮了阳气太重,耽误了死者魂魄的往生之路。

  送葬的亲朋好友都在了,唯独少了一个宋诚。

  奶奶着急地问宋亮:“小诚呢?快让他出来给他大伯摔盆啊,别耽误了时间。”

  陈招娣假惺惺地抹了一把眼泪:“妈,小诚他昨晚开始就病了,这孩子太实诚,实打实地替他大伯守了三天灵,可能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,我可不敢让他来摔盆了。”

  奶奶目瞪口呆:“什么?那怎么办?谁替阿明送终?”

  宋亮没好气地道:“我能有什么办法,你总不能让你孙子出事吧?咱们可是穷了一辈子的,摔了盆要是沾染上了什么祸事,连看病的钱都没有。”

  “是啊,拿赔偿的时候要和我们划清界限,摔盆送终了想到我们了,这天底下的好事哪能让一个人给占了,你们评评,是不是这个理?”陈招娣朝着过来送葬的亲朋好友问。

  亲朋好友们面面相觑,按人缘说,是宋明受人尊敬,可是,宋亮这夫妻俩厉害得很,也没人想要得罪他们。

  有人做和事佬了:“她婶,都是一家人别说两家话,让你儿子辛苦一下,你家儿子摔了盆,那就是阿明的孝子,阿明的家产就有他的份。”

  “对,这是祖宗留下的规矩,阿明家里的也没话说,也算是冲了霉气。”

  奶奶恍然明白了过来,气得浑身发抖:“阿亮,平常你哥是怎么对你的?现在这节骨眼上你这是什么意思?有事不能把你哥送走了再说吗?”

  宋亮猛吸了一口烟,下定了决心:“妈,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,小芾这丫头靠不住,我们小诚不能随随便便摔盆,到时候倒霉的是我们家,她倒是拍拍屁股去享福了。三十万赔偿金得给我家小诚,还有哥的地和房子,得分一样给小诚。”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  热腾腾的双更奉上,感谢大家的捧场,醋哥打了鸡血了!

  本章继续发红包吧,15字以上的都有,挨个嘴嘴捧场的小天使们!

  第5章

  三十万赔偿金,占了总数的四分之三。

  比前一世还狠。

  宋芾早有心理准备倒也还好,奶奶却不敢置信地趔趄了一步,差点一头栽倒,指着宋亮哆嗦着说不出话来。

  亲朋好友们窃窃私语着,宋明生前的几个好友很生气,忍不住帮宋芾说话:“你们这也太狠了,哪有拿这么多的?小芾又不是不知好歹的,肯定会表示的,三十万太多了。”

  “谁让哥没生个儿子呢?”陈招娣阴阳怪气地道,“这送终可不是随便送的,要折了福气的。用三十万换我们小诚的福气,我觉得挺合算的,说不定小芾以后也能跟着走运呢,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?”

  这边在讨价还价,那边抬棺木的送葬队不耐烦了:“你们还出不出殡?不出我们走了。”

  大叔公上前劝说:“招娣,小芾,你们都各退一步,别伤了亲戚的和气,这送终的孝子的确该分家产,小芾,你也别舍不得这钱,就当替你爸买个往生的太平,对吧?”

  村里有几个年长的长辈,论辈分宋芾该叫太公,也一个个轮流过来帮着宋亮说话。

  前世宋芾见这么多人帮二叔家说话,稀里糊涂地就被洗脑了,觉得二叔家出了力,的确应该分一半给堂弟;可是,后来二叔一家并没有满足,反而变本加厉,奶奶葬礼的时候也是这样,无视奶奶留下的遗嘱,以“家产天经地义就是给儿子、孙子的,万万没有给孙女的”和“谁送终给谁”的理由把一切都拿走了。

  为什么会有这种可怕的习俗呢?女孩为什么就不能给父母送终?明明是爸爸用生命换来的一切,为什么要平白无故地分给二叔一家?明明是她尽力医治了奶奶,二叔一家不闻不问,为什么最后奶奶留给她的东西还是要被他们抢走?

  看着那些人的唇一张一合,说出来的话,却一字一句都是那么让人恶心,

  宋芾没有松口,倔犟地抿着唇,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。她拼命忍着,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。

  这一次,她虽然还是那么弱小,可她不想妥协。

  杜子嵂说了,他会安排的,她相信他。

  在他的安排到来之前,她不能放弃。

  突然,一阵引擎声由远而近响起,在前面的晒场上停了下来;没一会儿,浩浩荡荡的一堆人过来了,有人扛着摄像仪器,还有人拿着话筒,旁边跟着村长和几个打扮得很正式的男男女女。

  院子里的吵闹声一下子静止了,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这队不速之客身上。

  宋芾的后背被拍了一下,她回头一看,杜子骥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。

  紧绷的神经在看到这张熟悉的脸庞时,一下子放松了下来。

  “小美女,我来晚了,你有没有想我啊?”杜子骥笑吟吟地问。

  宋芾的脸一红,迅速地摇了摇头,一想不对,又点了点头。

  杜子骥上下打量了她两眼,眼中忽然闪过一道薄怒:“怎么,哭了?”

  宋芾诚实地点了点头,小声道:“刚才……我有点害怕,怕你们……把我忘了。”

  杜子骥有点愧疚。

  昨晚住在镇上的酒店,虽然定了起床的闹钟,但这个时间对他这种晚睡晚起的作息来说实在有点困难,起晚了十分钟,紧赶慢赶,还是比预计到达晚了五分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