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米特里点了点头。

  “谁还没个头疼脑热的时候。没事……”

  不一会儿的功夫，就回到了他们的总部基地，崔哲这会儿还在睡觉，孩子们还在训练，季米特里也没有去办公室，反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他心里面那股子不安的感觉，越来越强烈。

  不一会儿的功夫，他拿起了对讲机。

  “比兰，你过来一趟！”

  几分钟以后，比兰过来了。

  “局长，是不是还是不舒服？我帮您准备一些药物？”

  “不用，不是那个事情。”

  “哦，那这个时间了，你还不睡觉！”

  “睡不着啊，心里面事情太多！”

  “再多也得休息啊，局长，您已经不是三十年前的您了。”

  季米特里听到这，有些刺耳，抬头。

  “你什么意思。”

  “我没别的意思，我是为了你好。”

  季米特里调整了调整心态。摇了摇头，跳过了这个话题。

  “里格他们几个人，现在是什么情况？”

  也是看着季米特里有些不乐意了，比兰也不再提这个话题。

  “里格他们再前些日子都被调岗了！他们当中有人已经不干了，离开了联邦安全局，还有人被调离到了体系最外围，还有一部分被暂时放假了。”

  季米特里听到这，眯着眼。

  “这沃罗别夫最近这些日子的动作够大的？”

  “那可不，之前那会儿，他还是悠着来的，一小部分一小部分的替换工作岗位，慢慢清理您的痕迹。这些日子，已经有些大刀阔斧了！”

  “他这简直是胡闹！我和他无冤无仇，以前关系也不错，他至于如此着急吗？还怕我会抢他的位置不成吗？”

  “我觉得这个事情可以理解！”

  “我没有不理解！我是觉得他完全没有防范我的必要！他循序渐进，稳扎稳打的慢慢顶替，多久都可以，我也不可能乱来啊！但是他现在这么一整的话，一下新上来了这么多人，能把这一部如此庞大复杂的机器运转流畅吗？万一出点什么问题，岂不是会给国家带来损失吗？他怎么如此糊涂！”

  不偏不袒，季米特里对于国家的忠诚度，那还是毋庸置疑的。比兰这会儿皱起来了眉头。

  “局长，你说着沃罗别夫，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啊？”

  “这个肯定不会。”

  季米特里简单明了。

  “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了，还是很了解他的，这是一个原则性非常强的人，不可能会乱来，或者做职责范围以外的事情的。”

  “一定吗？”

  “一定。”

  “算了，不提里格他们了，利尔他们现在是什么情况呢？”

  “我们暂时与利尔他们失去了联系。”

  “失去了联系？怎么回事？”

  “我让人调查过了，这些日子沃罗别夫再严整纪律，禁止任何内部人员与外界人员联系！所有人都是。所以这一段时间，联邦安全局内部与外部很少交流。”

  季米特里听到这，轻轻的敲打了敲打桌面。

  “如果是这样的话，那针对的味道就比较明显了，看来这沃罗别夫，是有意不想我再用联邦安全局的资源啊。”

  “他是真的一点都不顾及老同事的感情了。”

  比兰有些愤怒。

  “局长，他不会和耶维奇联合到一起去吧？”

  “这一点肯定不可能，虽说耶维奇一直再给沃罗别夫施压，但是这沃罗别夫也不是好对付的。他若是真的出卖我们，与耶维奇联合到一起的话。那我们早就暴漏了！就我们现如今藏身了这么久的区域，瞒得了别人，是绝对瞒不住沃罗别夫的！”

  比兰听到这，点了点头。事实确实如此。季米特里这会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，脑子里面就在琢磨。

  也刚好是这个时候，他的手机震动了起来，他拿起电话，看见一个陌生的号码。很快，他换了一个手机，给这个号码回复了过去，两个人简单的说了一顿接头暗号。

  戈雅的声音传出。

  “局长，我大概了解是什么情况了。”

  “什么情况？到底是你们的问题，还是做空机构的问题。”

  “都不是！”

  “那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
  “我和我你分开之后，我就打电话让我朋友，先挑选了文件当中一处异常数据进行了简单调查，他去调查的时候，发现那家做空机构的数据确实是没有问题的。”

  “那就是你们的问题了。”

  “错了，也不是我们的问题，我们之前调查的时候，那里确实也不是这样的。”

  “那你这话的意思是说？”

  “没错，是秦岭他们提前“修补”了这边的漏洞，以至于做空机构再来调查的时候，才会得出和我们不一样的数据结果！”

  “提前修补？”

  “是的！”

  季米特里不吭声了，沉思了好一会儿的功夫。

  “好的，我知道了。那剩下的两家，和他们的情况应该一样吧。”

  “是的，应该是一样的情况。”

  “那先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