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蜜婚(蜜语)第8节(2 / 2)

  “功亏一篑?霍南邶,是你自己心里有鬼,见不得我出来提醒你吧?”气往上涌,安意抬手就把手巾朝着他扔了过去,“你实话告诉我,你是不是想着假戏真做,一辈子就和那个女人一起卿卿我我,是吧?如果是这样,你明白告诉我,我这把冬茜姐接到北都过一辈子,再也不出来碍你的眼!”

  霍南邶后退了一步,那手巾在他身上滑落了下来掉在了地上。他的眼神阴郁,好一会儿才道:“你胡说八道些什么,我做什么心里有数,会尽快解决的,你不用插手。”

  “你心里真的有数?不会心软?”安意咄咄逼人地看着他追问道。

  霍南邶深吸了一口气,冷冷地说:“安意,我不需要向任何人保证。”

  安意怔了一下,眼里渐渐泛起了泪光,哽咽了起来:“南邶,我就是怕……我怕你慢慢地就把那些可怕的事情给忘了,快点把事情解决了行不行?我们还和从前一样……”

  霍南邶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意,语气明显放缓:“好了,我知道了。不过,你完全没必要来际安,这事和你没多大关系。”

  “南邶,你怎么这样说!”安意惊愕地瞪大了眼睛,“我向来把冬茜姐当成自己的亲姐姐!”

  霍南邶语塞,歉然道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你在北都发展得好好的,我这不是怕耽误你了。”

  安意咬了咬牙,朝着他走了两步,几乎和他脸对着脸,她的声音低柔,眉眼氤氲:“南邶,其实你该知道我为什么要……”

  “南邶,你的小娇妻四处找你呢,你悠着点。”

  有个声音慢悠悠地响了起来,霍南邶骤然转身,诅咒了一声大步朝外走去:“安意,你晚点和卫澜一起出来。”

  看着他的背影迅速消失在面前,安意的脸色奇差无比,好一会儿才开口:“卫澜,你不是故意的吧?”

  贺卫澜耸了耸肩,笑着说:“怎么会呢,我这人向来帮亲不帮理,”他顿了顿,又补充了一句,“虽然我觉得南邶这样欺负人家一个小姑娘,实在是太不厚道了。”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  醋哥:排排坐,分果果,嗑瓜子,看好戏……

  霍老板:(╰_╯)

  霍老板:你日子过得太舒坦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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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☆、豆酥糖(三)

  一见霍南邶从别墅里出来,简宓高兴地冲着他挥舞着手里新的玉米棒:“这回烤得十全十美了。”

  霍南邶就着简宓的手啃了两口,果然,玉米颗粒饱满,十分香甜。

  “我包了锡纸,还一直不停地翻,好累,手还碰到烤架烫红了。”简宓撒娇着地给他看手指上的一块红色。

  霍南邶的脸色一变,抓着她的手问:“怎么处理的?冲凉水了吗?”

  “没事,揉了揉就不疼了。”简宓连忙不撒娇了。

  霍南邶沉下脸来:“你怎么回事?多大的人了连最基本的常识不知道吗?烫伤后最重要的就是先用凉水或冰块冷却,用手揉只会加重伤情。”

  “我……这不是不严重嘛……”简宓没想到他会这么疾言厉色,呐呐地分辩。

  烤架旁的人都看了过来,神情各异。

  安意也走了出来,笑着过来打圆场:“简宓还小不懂事,南邶你这么凶,小心把人吓哭了。”

  这语气中透着明显的熟稔,简宓愣了一下,本能地反驳:“不会啊,他是为我好嘛。”

  霍南邶的脸色稍霁,拉着她坐在餐台前:“你知道就好,厨房杀手是什么我总算知道了,坐着,要吃什么,我替你拿。”

  其实餐桌上已经有很多各种各样的烤串了,霍南邶却有些嫌弃,亲手挑了个番薯和鸡翅,到烤架那边去了。简宓趴在桌上,着迷地看着他隽挺的身影,就连转动烤串的手法都是那么潇洒出众……

  “你老公真好,”旁边有人羡慕地说,“好疼你啊,一脸的霸道总裁范儿。”

  简宓一看,是贺卫澜的女朋友田蓁蓁。她心里美滋滋的,却又不想太喜形于色,抿着唇笑着:“你男朋友也不错啊,又幽默又博学。”

  田蓁蓁耸了耸肩:“我宁愿他既不幽默又不博学,只要对我好就行了。”

  简宓有些奇怪:“那就不是他了吧?”

  田蓁蓁愣了一下,一脸的恍然大悟:“也是哦。”

  简宓偷偷看了霍南邶一眼,鬼鬼祟祟地从包里拿出了一包东西: “来,给你吃个好吃的。”

  田蓁蓁没见过这个,惊讶地问:“这是什么?”

  “豆酥糖,宁城的特产,他不让我多吃,”简宓轻轻拗了两下,一整块豆酥糖分成了四块,“尝尝,特别好吃。”

  田蓁蓁拿了一小块瞧了两眼,忽然乐了:“这一层层的,做起来还挺费工夫的,和男人的心肠差不多,弯弯绕绕,让人都看不懂。”

  “所以叫酥糖嘛,”简宓丢了一小块在嘴里,“男人的心肠再绕,直接吃掉,看他还怎么绕。”

  “说的好,”田蓁蓁笑了起来,放进嘴里砸吧了两下,眼睛亮了:“味道还真不错呢,哪里买的?”

  身后传来一阵轻咳,她的衣领被轻轻揪了一把。

  “你在捣什么乱,赶紧过来。”贺卫澜在她身后笑道,霍南邶拿着盘子站在他身旁。

  田蓁蓁吐了吐舌头,顺手把桌上剩余的豆酥糖拿在手里,乖乖地跟着走了。

  霍南邶坐了下来,盘子里锡纸包的番薯滚来滚去,简宓刚想去拿,被他轻拍了一下:“烫。”

  简宓缩了手,霍南邶一边吹一边打开了锡纸包,一股香味扑鼻而来,番薯的皮稍微带了点焦,里面的瓤是金黄的,十分诱人。

  迫不及待地接了过来,简宓三下五除二就干掉了一整个,满足地舔了舔嘴唇:“你烤的不错啊。”

  “小时候家里穷,经常在野地里烤番薯、烤野鸟,”霍南邶递给她一串鸡翅,挖苦说,“不像你们城市里的,烤个玉米还要被烫到手。”